當聶魯達以“愛那麼短,遺忘卻是那麼長”剖開愛情本質的悖論時,其詩學手術刀遊走在浪漫主義的肌理間;而鳴弦的《歸家即事五首》,將解剖臺置於後現代的愛情殘片上。在排水口淤積的毛髮、群發短信的機械回聲、封箱膠帶殘留黏膩的軌跡中,當代人再次思考“情為何物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