圖:錢谷融(右二)與李鵬翥(右一)林中英及魯茂合照。

上世紀八十年代,澳門筆會很榮幸地邀請到內地著名學者、作家錢谷融教授來小城訪問敘會。當時,在座者慕名而來,正是“少長咸集”,要聆聽錢教授對小城的寫作人提贈金石良言。席上,我剛好就坐在錢老身旁,聽他談笑論人生的深入淺出哲理,收穫甚豐。

錢老很幽默,在交流中還自嘲:“我喜歡看京戲,最喜歡的一段唱詞,那便是‘我本是,卧龍崗,散淡的人’(《空城計》中一段)。”

席上聽到錢老的雋語,深有感受。“文革”時,錢老也頂住了一場“兵”臨城下的逆風。但又在驚濤駭浪中作了一個歷史見證人。他自認是個“散淡的人”,但我覺得他老人家太謙了,這散淡二字,在戲曲中曾是諸葛亮的自白。其中便有冷靜、客觀地洞察乾坤變幻的含義。正是一位曾經在困難環境中堅守善良、睿智、冷靜地應對世情的老學者啊!

聯想起來我們小城的文化、藝術方面,具有自己的特色,也有一定的亮點。若要更上一個台階,便要:“請進來,派出去”——請進來是請高人現身說法;派出去便是出去取經也。

像我等寫作人,便曾在“請進來”這一種施行中嘗到了甜頭,如本文所例舉的能請到名學者錢谷融來澳座談,便是一例。還有啟功、王蒙、秦牧……都曾蒞臨小城開過座談會,令我們獲益良多也。